就是没有办法鼓起勇气。这样的话就说明有救,怕就怕的是那些没救的人。牛栏山再一次抽出几张纸,塞进了她的手里。
“你刚才哭的时候,心里面在想什么”牛栏山等吴雪英慢慢停止了哭泣,禁不住问了一句道。
吴雪英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想哭的冲动死死的压下去,然后声音很低的回答道:“我我在祈祷事情能赶快结束。”
“赶快结束你在公交车上是不是也是在祈祷着赶快到站”牛栏山盯着吴雪英的眼睛反问了一句道。
吴雪英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牛栏山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正常人即便是不敢有所行行动,那也肯定会在心里模拟反抗的场景。而吴雪英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反抗意识,所以说问题就很严重。如果不改变吴雪英的处事态度,以后进了社会会更多的公车之狼,到那时候有了各种各种的伪装和保护,那些公交之狼肯定就会肆无忌惮毫无底线的欺负吴雪英。
思来想去,牛栏山还是觉得对吴雪英这种懦弱癌晚期的人,还是得下猛药狠药才行。那些普通常规的说教手段不仅不会起到丁点作用,反而会打击吴雪英的自信心,会让情况更加严重。
这就好像老师在给学生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