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不消停的幼蛇,自己总不至于称呼他宫冥皇的儿子吧,名字太长不说关键是这个名字好像是在时刻的提醒自己要记起那个男人一样,一天到晚的把宫冥皇挂在嘴边自己可受不了。
“你帮我想一个。”
宫冥止微微一笑,自己可不希望苏沫知道她面前这条幼小的白蛇就是宫冥止本人,确切的说男人是不想听到苏沫知道他身份之后一个劲的追问缘由,毕竟自己是个不怎会说谎的男人,要是被她追问下去没准自己就把事实说出来了,到时候这个女人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心安理得的拥有她原本的美貌。
“哇……这什么爹啊!”
本以为苏沫是要感叹什么,不过听到后面半句之后宫冥止还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应该习惯她说的话根本就毫无章法可循的。
可能是因为宫冥止现在的脸实在是太小了,小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根本就不易让人察觉,所以苏沫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女人一边感慨一边朝着宫冥皇离开的方向撇了撇嘴,那个男人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老爹呢,居然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有取。
“白……白……白宝,好不好。”
苏沫念叨了一会之后看了看手里小东西的反应,说实话自己认识的姓白的人还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