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之人,或者以后涉及到威胁自己家人之时,她一样会袖手旁观,一样会冷眼相待。
在得知二叔的腿行走无碍时,苏青心里也高兴,在晚上忍不住多喝了一些酒,在母亲和苏夏都睡下之后,精神仍然很亢奋,便爬上了院子一角的麦垛,躺着欣赏太白山下静谧的夜空。
皎月当空,晚风习习,苏青望着如此美妙的夜景,不由得低叹:“活着真好!”
旁边卧趴的大白,闻言深深地看了苏青一眼,在见到她手中突然多出来的酒坛时,眼里闪过一抹深思,不多久便被开启的酒香诱惑,忍不住用头拱了拱苏青的手背。
“你晚上都喝过两坛了,不给!”
这大白竟然跟她一样爱喝酒,而且酒量大的吓人,这种她酿的酒,即使像她二叔这样的,一碗下去,也会醉的一塌糊涂,可它的酒量却像个无底洞,无论喝多少都不带醉的,虽说空间里的水果用之不尽,可她也不能助长它这无节制的气焰。
不过,这大白跟着苏青这么久,大概也摸清了她的脾气,继续撒娇,并用尖利的牙齿,不断地磨蹭她的手背,力度把握的极好,连红色的痕迹都没留下。
苏青见它无赖撒娇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好了,不要蹭了,痒死了,这一坛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