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来到我面前,恭恭敬敬地一拱手道:“剑神先生,非是我等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我身为黑吉斯帝国的子民,咱们各为其主,也说不得了,我知道现在杀你有违公平,但愿下辈子……”
我打断他话,哭丧着脸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费什么话!”
陆人甲眼露赞许之色:“这才像是个剑神了,那就对不住了。”
我一摆手:“等等!”我转向李坏,咬牙切齿道,“老小子,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不想想你能有好果子吃吗?”
要说我不恨陆人甲那是假的,可是还能理解,毕竟牵扯到国家意志,他的所作所为也就无可厚非,但李坏这小子着实可气,明明已经认了怂,最后又阴魂不散地来了这么一下——我明明就要钻进包谷地了!
李坏愤然道:“你说的是姓苏那个丫头吧,贫道一生少有败绩,你以为我会就此善罢甘休吗?”
这时忽然从李坏身后钻出一个青年男子,身穿绿色长袍,腰间的带子上系着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墨玉,但是一张脸长得却像是从山上滚下来的山药一样,既没法形容形状又布满麻点,兼之剃光了脑门披头散发,活像现从棺材里挖出来又去三流古装剧组化了妆的怪物,这人一双眼睛阴冷地盯着我,眼仁多而瞳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