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危,李叔的事情太大了,大到谁也不能改变结果。同时,我也想以此告诉那些元老,既然退下去了,就安分守己颐养千年,别搬弄是非,不然就算是五爷要保你,我也会让你死的难看”谭鸿儒紧握双拳,冷笑道。
鬼叔暗暗点头,谭鸿儒还是那个谭鸿儒,当年的他是野心外露,所以被人赏识,如今的他,野心早已深埋在心底,所以会让人忌惮。那那个被简影赏识的年轻人呢?是另一个谭鸿儒,还是只是赵出息?
“有些人好日子过惯了,真不知道这天下是谁的?”在鬼叔思索的时候,谭鸿儒喃喃自语道。
德阳郊区,某栋老宅子里,已经八十高龄的五爷白发苍苍,连眉毛和胡子都是白的,这个曾经在川渝赫赫有名的大袍哥,如今早已是风烛残年,人啊,不管是曾经手眼通天,还是曾经卑微不堪,到最后谁都逃不掉岁月的摧残。
五爷的眉毛很浓密,如同得道高人,面相学上说眉毛代表心,眉散心散,所以大多数浮躁的年轻人眉毛都很散,而老年人的眉毛都很浓密。拄着拐杖的五爷此刻咳嗽不停,因为他刚刚接到广元那边的电话,从来没违抗过他话的谭鸿儒,居然拒绝回德阳,五爷怎能不生气。
“五叔,鸿儒这次做的不对”扶着五爷的是个年过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