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赞许的微笑:“真是个有心的孩子,那咱们在这唠几句,我就回去。”
“行,辛苦您了。”
其实看葛逢秋的表情,一会打量下月出,一会目光又小心翼翼的游移向苏宅大门里,月出知道他其实很想进来坐坐。按情理说,客人来,她理应尽地主之谊,但她有什么办法,正厅是一排灵位,左耳房还躺着个僵尸。月出赶紧正了正身,将仅有的小门缝严严实实挡住。
“洪家岭那惨案,前段时间便闹得沸沸扬扬,都说是一个乡亲赵某,因为土地的事儿,和邻居孙某起了点争执,结果第二天,赵某便被发现,死在孙某家的井里。”葛逢秋边说边捻着手中的佛珠。
“哎,何必呢,都是邻居,一点小事不冷静,就酿成悲剧。”月出叹息说。
葛逢秋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若真是这样,倒好了。问题是那被杀的乡亲,死状及其诡异,从中间被开膛破肚,内脏也不见了,嘴里满是黑糯米,身上还有好几处烧焦的痕迹。”
月出厌恶的皱了皱眉,“太凶残了,这多大仇啊,要这么破坏人家的尸体?不会是神经病吧。”
“是啊,之前人们都怀疑是那邻居下的毒手,但就在今天,我听来我店里的人说,案件又有了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