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源愈发好奇:“受打击?凭他那堪比军事要塞的强悍的心理防御能力,普通人谁能打击得了他?”
“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
魏处默瞟了门口一样,然后简要介绍道:“这哥们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社团招新居然报了个健美操协会,结果人家面试时看到他那豆芽菜身形,二话没说就让他另谋高就。他又想加入篮球协会,篮球协会的面试是定点投篮,他倒好,五个球一个没投进,负责面试的那位学长当时就黑下脸来!他又改报羽毛球社,谁知测试时又被一个小姑娘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再次铩羽而归。
“昨天下午他不知受谁怂恿,突然报名参加今雨文学社。文学社倒也没难为他,只是出了个《啊,青春》的题目,让他回来写篇作品今天下午交过去,体裁不限。结果这哥们竟然选择了现代诗,一上午就跟便秘似的在那里憋啊憋,也没看他憋出多少字来!”
“他写诗?”江水源一脸难以置信。生活中如此八卦鸡婆的人在文学体裁上居然选择了语言高度凝炼的诗歌,说出来谁信呐?“他该不会写‘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美女啊你说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长着嘴’之类的梨花体打油诗吧?”
蔡小佳听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