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薄言往愬’最后结尾是‘愬’字,以你的智商恐怕根本接不下去,所以你明知道答案也不敢说,对不对?”
周元通懒得理会施轩的跳梁,端着水杯反问江水源道:“江老弟,如果让你接的话,你会怎么接?”
江水源慢慢地回答道:“前些日子,在书店看到一本清代杨掌生的《京尘杂录》,里面提到他自己写的一首咏画家罗聘的绝句,其中后两句非常有意思,叫‘岂是不能画鸡犬,薄他舐药便登仙’。如果由我来接的话,或许会借用这句‘薄他舐药便登仙’吧?”
“佩服!佩服!江老弟连这么偏的书都看过,周某这杯水喝得不怨!”说着周元通一仰脖子,把杯中凉水一饮而尽。
施轩冲周元通翘起了大拇哥:“愿赌服输,是条汉子!怎么样,还来不来?”
“来!”明明自己人多,玩得更熟,规矩也更宽松,结果别人动都没动,自己硬生生被人灌了两杯水,樊南平觉得实在抹不下面子,再怎么着,也得逼那个家伙破了他自己定的那个见鬼的规矩才行。他咬咬牙说道:“唐杜甫《月夜》的‘何时倚虚幌’,尾字为‘幌’,你们接吧!”
江水源伸手端过面前的水杯:“在下才疏学浅,真还没见过以‘幌’字开头的七言诗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