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顿便餐应该花不了多少钱。如果我下两个星期不下馆子的话,还是满可以对付过去的。
我回信说,我将于下星期四十二点半在马克西姆餐厅宴请我的朋友。
她并不如我想象的那么年轻。她的外表与其说美貌动人,毋宁说丰腴魁伟,气概非凡。事实上,她已有28岁了,长着一口洁白整齐的大牙齿,给我的印象是,其数目之多已超过了实际需要。她很健谈,不过因为她想谈的话题似乎总与我有关,所以我便洗耳恭听。
菜单拿来时,我大吃一惊。价格比我预料的要高出许多。但她的话使我宽了心。
我午餐从不吃什么东西,她说。
江水源写到这里停下了笔,因为他感觉到身边有个人影。回头一看,杂志社社长毋齐飞正站在身后:“写得非常不错,开篇一下子就把读者给抓住了,而且悬念也设置得非常巧妙。继续写啊,就当我不存在!”
江水源把那个独幕剧《流亡》的稿子交给毋齐飞:“呶,这才是我参赛的作文。至于现在写的,不过是随便练笔而已。另外,我写东西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边上围观。谢谢!”
“哦?那我到一边拜读你的参赛作文,就不打扰你了!”毋齐飞很识趣,“不过我很希望你能把你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