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只要你能把它写完,我请你去马克西姆餐厅吃午餐!你或许知道,马克西姆餐厅在沪上也有分店,而且做得不输于京城!”
毋齐飞走后,江水源看了一眼窗外,此时豆大的雨点已经密集集地砸了下来,风卷着雨雾和土腥气到处乱钻,连会议室里也未能幸免。他叹了口气,继续写道:
“哦,可别这么说!”我慷慨地回答。
“我从来只吃一道菜。我认为现在人们吃得太多。或许来点鱼还行。我不知道他们有鲑鱼没有。”
啊,吃鲑鱼的季节还没有到,菜单上也没有,但是我还是问了侍者。有,刚刚进了一条头等鲑鱼,这是他们今年第一次进这种货。我为客人叫了一份。侍者问她在鲑鱼烹制的当儿,要不要吃点别的。
“不要,”她回答说,“我向来只吃一道菜,除非你有鱼子酱。鱼子酱我是从不拒绝的。”
我的心微微一沉。我知道我是吃不起鱼子酱的,但我不便跟她直说,我吩咐侍者务必拿鱼子酱来。我自己则点了菜单上最便宜的一个菜,这就是羊排。
“我看你吃肉是不明智的,”她说,“我不知道你吃了羊排这种油腻的东西后还怎么工作。我不赞成把肚子撑得太饱。”
接着而来的是饮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