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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萧衍来访,他们三人便在主营帐喝起酒来。顾忌到明日还要指点射艺,谢宁便没有多饮,秦峰提议她先去休息后,她便顺水推舟地回了所居营帐。这两人却是一直熬到了天明,白日里没有补觉,上了马车才酣睡起来。
也不知他们昨晚都做了什么,真是饮起酒来不要命。谢宁暗自腹诽一句,莫名为这二人的七夕之夜感到担忧。
秦峰还好,毕竟是与他们一处,她可以照应。可萧衍这副眼底青黑的样子,就令人无可奈何了。他又一向不带仆从出门,真要出个什么事,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在谢宁的忧心忡忡中,马车一路驶进了城,停在了魏倾城信中定下的筠知楼门口。
城东繁华,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声响传进车里,秦峰和萧衍先后醒来。
距她们约好的戌时还有半个多时辰的功夫,谢宁不想空等,见二人补过觉后精神好转,便出言提议道:“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咱们进去坐坐如何?”
“好啊,”萧衍看过外头酒楼的招牌后,出声赞同道:“外头实在有些吵闹,我再进去休息片刻。”
秦峰微微颔首,三人下了马车,便被这筠知楼的伙计引到了客房中。
“不知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