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多是她着男装时的模样。不过纵然是穿这朱红之色,她也有了几分变化。
是故,裴叔能得此结论,并不奇怪,谢宁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当然也不会认为自己换上这一身,真是如他话中所称赞的那般夸张。
谢宁眨眨眼睛,自然地岔开话题道:“裴叔您再夸一句,我也要不好意思了。咱们去铺子里逛逛吧。”
“好,”裴星海点了点头,依她所言,带着她出了酒楼,直奔茶叶铺而去。
茶叶铺里地方很是狭窄,过道仅能容纳一人转身。谢宁和裴星海二人进来很久,才从后头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叟,听到这铺子里头的动静出来察看。
裴星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了那枚谢氏的印信,给那老叟看了看,将谢宁的身份介绍给他。
这老叟年岁已大,说话虽还利索,耳力却不怎么好。谢宁和裴星海扯着嗓子跟他说了几句话,他才明白过来谢宁至此的意图,拿出上半年的账本塞给谢宁二人,又硬要给他们装几盒茶叶。
谢宁和裴星海费了很大的功夫,齐心协力,才说服对方将这些茶叶收回去。对于茶叶,谢宁分不清什么优劣,也喝不出什么好坏。茶水在她这等不懂欣赏之人的眼里,也不过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