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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那人是靖阳侯府的仆妇,也不知出现在此,是要作何。”
裴星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眼便望见了站在孙记绸缎庄门口的人影,当即下意识地皱眉问道:“此人在侯府,平日是在谁身边伺候,都做些什么?”
谢宁放下车帘,心情也是说不出的复杂,淡淡地回道:“这是侯夫人项氏身边的楼妈妈。”
不知不觉,马车已在平稳地行进,辘辘的车轮声传来,谢宁却没漏听裴星海讶然的声音,“这侯夫人的心腹,无缘无故又怎会出府来此,何况又是去了谢记对街的孙记。莫非,她们同这孙记有什么关系不成?”
谢宁眸色一沉,放下偏见,理智地分析道:“以我对楼妈妈的了解,她能与那孙记掌柜聊那么久,想必二人必然是私交甚好。就不知,这孙记的掌柜是只单纯地与她交好,还是同侯府也有几分关联了。”
闻言,裴星海面色一整,肃容道:“谢记曾为侯府产业,项氏与那楼氏又怎会不知?仅仅对街之隔,侯府怎能又置一处产业?”
谢宁听出他言外的揣测之意,顺着他的话茬,意味深长道:“若是此处并非是侯府产业呢?您也说了,谢记如今归谁所有,她们心知肚明。万一,这孙记是故意安排,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