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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嬷嬷这一声质问,谢宁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依她自己的心意,也是要对楼妈妈整治一番的,因而便只是含笑地看着秦嬷嬷,送上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反观楼妈妈,却是面色一白,谢宁站在近处,甚至能看到她额上浮起的虚汗。
而她方才与谢宁相处时流露出的那种不屑情绪,却已是全然无踪,明明心中畏惧,面上却硬要挤出笑来,讪讪出声道:“嬷嬷勿要多想,老奴一时考虑不周,这才误了事情,并没有什么影射之意。您是何等身份,怎会有所疏忽呢?至于这拜帖,便由我回去后,再派人送来吧。”
秦嬷嬷转而看向谢宁,没有开口回应,对于方才出声解释的楼妈妈,更是连个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予。
闻弦知雅意,接收到秦嬷嬷的目光,谢宁自然能体会她的用意,便对着楼妈妈扬声道:“您不过是一时思虑不周,倒也算不得什么大错。您大可放心,我们也不会因此便心生责怪。至于这拜帖一事,倒还是要劳您解释一番。您说是有事要来告知,可怎么却也不说清楚,这去丞相府赴宴一事,到底是要作何呢?”
或许是秦嬷嬷在此的缘故,楼妈妈格外地配合谢宁的发问,低头敛眉道:“正要与表小姐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