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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衣裳毕竟是出自安王府上,还是交由我与明霜,稍加改动一番,再穿去赴宴为好。”
秦嬷嬷所言有理。谢宁想了片刻,便点头赞同道:“还是嬷嬷想得周到。若是时间来得及,便劳烦你们了。”
“应是无碍,”秦嬷嬷思虑片刻,便示意谢宁转身向卧房走去。
两人进到房内,谢宁便瞅准时机,借着房内无人的功夫,将她今日发觉的有关楼妈妈的异事娓娓道来:“今日我出门之时,在我们谢记对面的另一家绸缎庄孙记门前,无意中瞧见了与他们家掌柜相谈甚欢的楼妈妈。就是不知,这孙记与她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此事当真?”秦嬷嬷侧头看来,一双利眼中精光闪现,“她这楼姓冠的是夫姓,至于她本人究竟是何姓氏,我倒是不知。没准这孙氏,正是她娘家产业呢。”
这种论断也有几分道理。谢宁也不愿将事情想得太多复杂,便点头道:“如此倒可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孙记了。不过这事情实在太过巧合,谢记原本又是侯府产业,个中缘由,我还是应在侯府打听一番,更为稳妥一些。”
秦嬷嬷满意地看她一眼,沉吟道:“听你这般说来,此事的确不似无意为之。那楼氏既为项氏心腹,对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