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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叔是说要找家镖局吗?可蜀道险阻,便是乘车而往,也难免艰难。常人况且经受不住,又何况是重伤在身的伤兵呢?”
见谢宁一脸困惑,裴星海便也不再卖关子,轻轻摇头道:“我话中所指并非单纯的镖局,而是武馆。他们虽有伤在身,可身上的功夫却也是实打实地练出来的。轻伤之人,自然可在京蜀间往来传信,至于重伤之人,也可留在京中教导旁人。”
这法子倒是不错。谢宁眼前一亮,扬唇赞道:“裴叔果然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想到这么好的法子。既能解两地通信不便之忧,又能令伤兵得到安置,果然是两全其美。”
听闻她这番夸赞,饶是沉稳如裴星海,也不免老脸微红,掩饰般地轻咳了两声,这才出声道:“我不日便要离京返蜀,之所以与你谈及此事,正是要将这份重任交托于你。”
谢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能有法子将众多伤兵安置妥当,她自然是当仁不让,思索了片刻,便爽快道:“我如今手头上,倒是有些银两。再加上从前攒下的历年红利,在京中租上一块地皮并非难事。无论是束條还是佣金,待到日后有了进项,便更无须担忧了。”
“那便好,”裴星海满意地笑笑,尽管脸上有胡须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