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实是辛苦了。来人,还不快给三皇子赐座。”
听闻此声,谢宁一颗悬着的心自此才稍稍放下,心道皇上果然如秦峰方才所言,对他提前回京一事心中有数。
却不想殿中竟有一道突兀的男声响起,“燕地奏报前日送抵京城之时,上面明明写得清清楚楚,这剿匪之军,是要等到八月十七日才会自燕地启程。三哥此时出现在文秀殿,着实令皇弟我受惊不小啊。就是不知,三哥这一番先斩后奏,所为何事啊?”
这散漫轻蔑的语气。不是轩王秦曦,又是何人!牵扯皇族中事,谢宁苦于无处插手,便只好继续屏息细听。
“今日是中秋团圆时节。我赶在众人之前先行而归,只不过是因一时思亲心切,想必这也是人之常情。四弟,你说是也不是?”秦峰的声音,听来倒是分外从容。
但听秦曦陡然轻笑一声。便又扬声道:“三哥所言,自是不无道理。只是三哥你患疾多年,提前疾驰回京,也实在是舟车劳顿。曦心中所忧,也不过是三哥你的身子罢了。”
闻言,谢宁却不由暗自撇嘴。以她对秦曦的了解,又如何不知他关心秦峰是假,暗中讽刺是真。可笑他拿秦峰的咳疾说事,竟不知此时对方身上的病症不日便可根治。
谢宁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