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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徐姑娘医治儿臣多年顽疾,得此恩典自是理所应当。可儿臣以为,今晚还有一人当赏。”
“哦?”高台上的人影身子前倾,双目一眯,便眼带探寻地朝秦峰的方向看来,沉声问道:“子岳此言何意?”
“呵,”秦峰尚未回话,坐在帝王下首的秦曦便已抢先出声道:“父皇说得极是。三哥你骤然入宴,虽说情有可原,却也难免惊扰到众人。而今你又突发此言,竟是让人摸不清头脑了。莫非你话中所指之人,也像徐姑娘方才一般,候在殿外不成?”
闻言,秦峰便看他一眼,嘴角轻勾道:“正是。”
秦曦被噎得没了话,正要再度张口讽刺,便见端坐宝座之上的帝王道:“既是如此,便也召来一见吧。”
明眼人都能瞧出帝王此时心情甚好,更莫提在座的多是常伴君侧的人精。秦曦识趣地闭紧了嘴巴,而本就不敢延迟帝王命令的内侍,更是立时便小步快跑至秦峰身旁,恭声询问道:“不知安王殿下所言之人是何名姓,奴才们又该如何通传?”
这内侍的声音不高不低,可衬着满座寂静,听来却顿觉分外清晰。在座众人不敢抬起头来,表面上是眉眼低垂,实则却多是竖着耳朵,暗中留意着前方秦峰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