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发觉,只怕又成了一个把柄了。”
静远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解道:“可小僧明明是方外之人,何来如此顾忌?”
“方外之人也是人,”萧衍的态度很是坚决,“小和尚,你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都扯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谢宁无语地看了这两人一眼,对于他们的对话实在是有些有些听不下去,只得无奈地出言打断道:“好了,静远也是为我考虑。事急从权,萧大哥你就别在意这么多了。”
“那怎么能行,”萧衍不赞同地瞪了谢宁一眼,振振有词地道:“你先前不是还与我说什么女子的名声吗?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不管不顾了?”
谢宁被他说得一窘,这才恍然意识到这一问题的严重性,略一思索后,只好转头对静远道:“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小师父,你放心,我自己亦有功夫在身,足以应对的。”
静远闻言,不由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拒绝道:“那我今夜便在房顶上暗中留神吧。”
两人虽相识不久,彼此却已熟知脾性,静远既已知项氏打算,定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而他不但身怀武艺,更熟知浮微寺诸事,旁的不说,有他相助,谢宁心里倒是能踏实不少。是故谢宁便没和静远客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