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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偏偏这么做了,如此胆大妄为,莫非是心中有什么依仗不成?
思及此,谢宁不由目光一闪,心中更多了几分猜测。略一定神后,便继续问道:“那她叫你今夜前来,是要做些什么?”
“这……”,常七支吾了半晌,也不答话,就在谢宁的耐性几乎要被他消磨殆尽之时,萧衍忽然弯下腰,恶狠狠地抓住了他衣裳的领口,径直伸拳便是一记直勾。
被他打中了鼻子,常七一下子就流了不少血出来。谢宁却状若未见,冷下声调道:“你今夜来此,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小姐饶命啊。小人是奉楼妈妈之命前来,其中诸事,皆与小人无关啊。”
“嘁,”萧衍不屑地嗤了一声,瞥他一眼道:“做都做了,现在再来说与你无关,未免也太可笑了吧。现下你已被我们逮了个正着,就别想着再狡辩了。还不快从实招来?”
话音落下,他还不忘转头向徐半夏投去一个得意的炫耀眼神。
徐半夏见状,则是从袖袋中拿出了一瓶药丸,笑意盈盈地对常七道:“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断肠丹。常人服下后,便能体会到‘肝肠寸断’是什么意思了,那滋味可是痛不欲生。你想试试吗?”
常七闻言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