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已掀帘而出。
谢宁便也紧跟着对方下了马车,小心翼翼地凑近道:“子岳兄,我不是有意的。”
这件事其实是她想得不周到,起初她只以为其中牵扯太广,又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便未曾与秦峰直言,却没想到萧衍和徐半夏当时亦是在场,又如何不会将此事告知对方。
眼下看秦峰的样子,倒真像是有几分介怀。
谢宁一面暗悔。一面跟着对方推门进了武馆,也不顾跟在一旁的无痕,径直出声道:“子岳兄,此事是我做的不对。你莫要再放在心上了。”
秦峰这才停下步子,回头看向她,神色淡淡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对方的语气并无质询意味,可谢宁却不由心下一滞,莫名从他身上觉出几分失落来。略一停顿后。便仍是照实言道:“其实是我当时心情不好,才刻意避开此事。”
秦峰哪里辨不出她话中真假,面上神情一时便好看了几分,继续向前走去,口中却不忘嘱咐谢宁道:“你一人在京,多有不便。往后再有什么事,记得要与我说。”
“好。”谢宁本想下意识地告诉秦峰,她如今借住在靖阳侯府,也不算是孤身一人,可瞬间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浮微寺一事,便只好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