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不必这般介怀。一来谢宁不是那等对你芳心暗许的闺阁女子,形象好坏又能如何。二来你在她心中原本就毫无形象可言,我是否言明,又有什么紧要。”
“啪”的一声传来,却是萧衍忿忿地拍了一下桌子,“好你个秦子岳!亏我还费心为你四处奔走。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日后若再有魏青阳的消息,你看我还会不会出手相助?”
秦峰目光一闪,耳尖却下意识地一动,确认四下无人后,这才放下心中的警惕,却是未曾出声。
萧衍见状尤不解气,便继续控诉道:“我说你下次做事之前能不能先摸摸你既的良心?凭什么他每天出城去了,我就要放下手头的事务去替你留意对方的动静?我就得顶着烈日独自骑着马追踪他的去向?而你呢,就舒舒服服地呆在严武馆中与谢宁朝夕相处,得她红袖添香。这分明是你自己的事,让我去查——好,那我就当是帮你的忙。可你不能如此刻意针对我呀。”
秦峰才不理会他诉苦,分外悠然地斟了一杯茶水,方才别有深意地看了萧衍一眼,神色从容道:“是吗?我怎么记得,你是同半夏两个人一块出城的呢。”
萧衍越发不耐地摆了摆手,面上全无被秦峰戳穿的尴尬,顺势抱怨道:“你把我和这位姑奶奶安排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