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绪起伏,切莫大喜大悲。”
谈何容易。
谢宁心中暗暗苦笑,面上却不露分毫,不想徐半夏因她平添担忧,当即便颔首应下,“我记得了。”
徐半夏闻言,便不由望了谢宁一眼,一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好,搜肠刮肚了老半天,方才道:“对了,不知秦子岳来没来得及告诉你,他这次前往蜀地,我也会随行。”
谢宁心中一动,一个念头霎时浮现在脑海中,令她差点忘记回应徐半夏的话语,思索片刻后方才回过神来,“这我倒是不知。”
“其实是这样,”并未意识到谢宁的反常,徐半夏径直出声道:“苗人善用毒物蛊术,我虽对这些知之甚少,但毕竟也是行医之人,随同秦子岳前去,也可免得众人中招。”
谢宁一时倒没想到这一点,听了她方才所言,心中这才明悟,顿时便对她生出几分佩服来,“你说得极是。料想此行有你,蜀军也能减少不少伤亡。”
不想徐半夏竟是摆了摆手,摇头撇清道:“这都是秦子岳想的主意,我不过是来了被拉成壮丁罢了。”
她语气诙谐,谢宁听了却笑不出来,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越发坚定了信念。
徐半夏见状,便不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