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张纸。
赵菏荞见状想帮她研些磨。
“不用,荞姐姐。”荷笙从衣袋里拿出一块烧黑的碳,在纸上画了画,一个图案很快呈现出来。
赵菏荞和谢小帅凑近看,纸上画了两个叠加的圆,一个较小。一个较大。
谢小帅表示没看懂,“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你们看我,”荷笙闭上眼,做了环抱自己的动作。
谢小帅疑惑着模仿了手部动作。“啥?”
“我画的是红胎花的结果,”荷笙用碳在两圆交叉线中间段的地方加重描了一遍,“这些是结果上的纹路。”
“就像环抱沉睡的婴儿。”赵菏荞道。
荷笙咧嘴,“荞姐姐果然聪慧。”
“我以为只是简单的骨朵,就把那朵花烧了。”
“荞姐姐烧的对,那花虽然没有成熟。带在身上总是不好,我那药油再好,作用也是有限的,而且就算剥开也骨朵也没用,不是自己结出来的就没有那个形状。”
“这花的作用是什么?”赵菏荞直接跳过了荷笙为什么会知道的问题。
“问到点上了!”荷笙脸上染上兴奋,就像做说书者时候的样子,“客官请听。”
“都知道在雾蜀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