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哈哈大笑,同时不忘了转动插在母亲肛门里的狐尾,偶尔还把狐尾深深地往母亲的大肠深处插进去。每当母亲由于过分的刺激瘫到在地上的时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或者是脚踢在她的乳房和阴门上。渐渐地,萧美玲忘记了羞耻,她陶醉在自己是儿子的性奴隶的耻辱事实所带来的污辱快感中,她本来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屁股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爬行时两瓣屁股蛋儿左右扭动着,插着狐尾的肛门和阴户都流出了淫液,泛着水光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当她在房间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秦天终于叫停了。
“好了!骚货,现在过来给我舔肉棒!”
萧美玲忙爬到高坐在太师椅上的儿子面前蹲下,当她想要取出肛门中插着的狐尾的时候,儿子的耳光种种打在她脸上。
“贱货!谁叫你取的!”
“是!妈妈错了。请不要打我的脸,等下还要见林家母女的。”
“操!你这只老母狗还敢提要求。”
不过显然秦天也怕别人发现自己和母亲的秘密,所以虽然嘴里骂着,手上还是改为抓住母亲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掐。
当萧美玲握住儿子的阴茎准备舔吮的时候,秦天再次用力掐她的乳头。痛得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