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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和温宝林有没有……”憋了一路,罗德禄忍不住问道。其实傅宣也忍了一路,愣是没好意思问。
“你说呢?”楚天泽没好气的给了罗德禄一记白眼,“你们要是再晚来一步,朕可就要亲下去了!”
还没亲……也就是说什么都没发生,傅宣微微一笑。想着不能让罗德禄白担罪责,傅宣道:“皇上,别怪总管大人了,是奴婢从傅府回来晚了才迟了的。”
“算了。”楚天泽笑道。
见楚天泽心情不错,傅宣便多问了几句:“皇上,您方才和温宝林说了什么呀,她怎么就不留您了,还笑了。”
楚天泽想了想:“阿宣,你确定要听?看你这些年难得对这些事上心,今儿个有兴趣?”
“嗯?”傅宣没怎么明白楚天泽的意思。
“朕就让她别忘了在榻上的方巾上做些手脚,内侍监要查收的。最后说了一句‘下次好好补偿她’。”
傅宣觉得有些羞,但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皇上既然不想宠幸温宝林,为何要大费周章地演这出戏?”
“把人晾太久终归不好,总还是需要一个幌子,而温丞相的女儿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可这终归不是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