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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泽一听傅彻这话,再看傅彻一脸严肃,不似平日里一派温和的模样。看来事态比想象中严重,剑眉蹙起。动作利落地打开密函,竟是楚天佑的笔迹。楚天泽心下一凛,看来与北地大旱有关。越往下看楚天泽脸越黑。
傅宣在一旁也感到了一股寒气。望向傅彻,希望他透漏点内情,可傅彻也只是一脸严肃地摇摇头。
傅彻见楚天泽看完并没有预想中的大发雷霆,只紧抿着唇,一言未发,深知这是怒极了,只能言不由衷地宽慰道:“皇上,宁王殿下在信函中也没写清楚,也许情况没那般糟糕……”
“哼!此事只会比现在预想的更大!”楚天泽冷哼,“这密函何时送达?经过几人之手?”
“大约是昨夜亥初时刻,送函之人自称是宁王在北地的旧识,江湖中人,受宁王所托,务必尽快将密函送至傅府亲自交到臣手中。那人马不停蹄赶了两天两夜才到上京,等不及第二日,连夜便私闯傅府,将密函交给臣。臣还想细问情况,他也没理,只说还会在上京逗留一日,若有回信交与宁王,明日他会来取。”
楚天泽看着信中“皇兄亲启”的字样,蹙眉道:“阿佑写予朕的密函却交代送至你的手上,其中必有内情。”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