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微微一点头表示歉意,但并没有向她解释,而是转回身面向楚天泽这边,柔声道:“启禀皇上,方采女因身子不适今日未能赴宴,嫔妾代为通传。”
楚天泽一愣,就这点事儿?
还未等楚天泽回应,太后面带严肃地问道:“这不是应该事前就先和哀家知会一声吗?何故到宴会开始了才说!”
官莞早已想好了既不会太引人注目又差不多能将这事处理好的话,对着太后一福身,冷静道:“月宴提前到今日的消息,嫔妾是今早临时接到的,方采女住的泠雪斋较为偏远,更是很晚才收到的消息,是故不能赴宴的事来不及到长乐宫通传。恰逢嫔妾去探望她,想着正好可以到同安殿代为传话。只是不想,嫔妾到时并没有看到长乐宫的人。”
“既如此,何不一会儿宴后再说,为何又要在宴会开始时说这么不合时宜的话?”太后紧逼道。
“未能赴宴这样的事自然是该事先说明的,若到宴后才说,那便是违旨了,嫔妾既已应下了方采女代为通传,自是要依着规矩办事。”说着官莞屈膝跪下,低头道:“嫔妾扰了月宴,嫔妾知罪,请皇上、太后责罚。至于方采女的事,都是嫔妾未及时通报,还望皇上、太后莫怪。”
“起来吧,做得不错!”太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