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要历史和人民來评判,这是古往今來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和逻辑”,黄振华看了陈康杰一眼,然后纠正他的话。
“或许吧,这个历史不也是人写的嘛”,陈康杰不反对也不支持黄振华的意思。
“你这小鬼不厚道”,忽然,黄振华说了一句批评性的话。
“不对啊,黄伯伯,这是怎么了,我哪里不厚道了啊,这可要说清楚”,对不明不白的黑锅,陈康杰是从來不背的。
“还要我说清楚,陈顾问,你瞒得我好辛苦啊,自己给自己当顾问,你也算可以的”,走到一棵大树下的石凳旁,黄振华坐了下來,仰着头盯着陈康杰。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自己给自己当顾问啊,黄伯伯你怎么说我听不懂的话啊。”,陈康杰站在黄振华的面前。
实际上,黄振华的那个话一出口,陈康杰就推测出黄振华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在沒有确定的情况下,他自己还不是很愿意主动承认罢了。
“你这家伙,还在给我打马虎眼,哼,挺能装的啊,志邦同志已经告诉我了,我一直就纳闷,怎么那么多好事都往黔州來,原來是你这个大富翁在做推手”,黄振华指了指陈康杰。
“真沒劲,想不到这也出卖我”,陈康杰嘟着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