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刚还以为陈梅从首都打电话來是为了要钱。
其实呢,就算家里一分钱不给她,她手里的零花钱供应她读完大学都沒问題了,陈梅现在的私房钱估计不下五万,怎么会在乎五百块呢。
“不不不,不是的,爸爸,我是想问问,老文这几天是不是在家啊。”。
“哦,你是问那小子啊,沒在家啊,他在美国那边上课呢,不过也该快回來了”,陈启刚一只手翻阅文件,一只手拿着电话随口说道。
“他在美国。”。
“是啊,我还给他请了一个月的假,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沒沒,沒事,我就是问问,他有一段时间沒打电话给我了,就随便问问”。
“沒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对了,以后打电话记得打到家里去,这是办公室,是工作的地方,啊。”,陈启刚正在忙,对于子女之间的感情问題,他才沒什么心思去关心呢。
“哦”。
陈梅纠结的将电话挂上,看着远方的体育馆,心里飘忽忽的,难道我真的是认错人,眼花产生幻觉,他在美国,怎么会跑到首都來呢,这不可能。
为了让自己好过点,陈梅尽可能的给自己找一些充分的理由,否则想起自己在男厕所的遭遇,她会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