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好的嘛。”陈康杰诧异了。
“什么挺好的啊,你看啊,你爸爸是党员,我也是党员,我们都在为党工作,你四姐在大学里也入党了,你婉容姐同样在大学的时候就是预备党员了,你怎么着也要跟着成为党员才行啊。”何保国扳着手指头说道。
“这都什么逻辑啊,你们是党员,我也必须跟着,那你们做官,我是不是也得跟着做官啊,这逻辑行不通嘛,子承父业也不是这么个说法啊。”陈康杰哭笑不得的反驳道。
“小杰,你爸爸和我都希望你能够在大学期间入党,这是我们的期盼。”说理说不过去,何保国就玩动情。
“你们觉得我这样的人能入党吗,呵呵,好歹说,我也算半个资本家,我不是无产阶级啊,我能入党。”陈康杰开着玩笑说道。
在此之前,还沒有人劝说过他入党,入团倒是上初一的时候入了,那是班主任死活做工作的结果,要不然陈康杰是不感冒的,他觉得那个政治身份其实沒有什么意义,只要遵循着正确的做人准则,是什么政治身份都不重要,反而不是党员却能干党员该干的事情。
“我们吸引和欢迎一切优秀的青年才俊加入我们,财富现在已经不是我们选拔的重大障碍了,只要够优秀,有理想,有觉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