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赵伯伯有啥关系,是我们举报,又不是他举报,举报的是别人,又不是他,他到底为难什么。”陈康杰一点都不紧张,很放松。
“你这说的什么话,世人都知道我们与你赵伯伯走得近,而他们又算是对头,你让人举报人家,不少人都将账算在他的身上,批评的是他,骂的也是他,他怎么会不为难,简直就是为你背黑锅。”陈启刚按照他自己的逻辑说道。
“呵呵”,陈康杰实在想笑,他认为老爸还是有点单纯了,这或许是他还沒有直接牵扯到高层斗争中去的缘故,“难道沒有这事就沒有人批评他了吗,就沒有人骂他了吗,普通人或许听不到那种风评,难道你就真的一点沒有听到过。”
陈康杰的问題将陈启刚问得愣怔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陈康杰说的是事实,“这个,也不是沒有,一点点而已。”
“那就是了嘛,现在只是由暗地里变到明面上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有些事情早作比晚做好,时间已经不多了,要是再往后拖,那就未必是好事了,我之所以不和你们商量,是我知道,和你们商量了一定遭到反对,您就是个老好人,以为我不知道吗。”陈康杰以带有点戏谑的口吻说道。
陈康杰的话将陈启刚说得沉吟起來,说起來,陈启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