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能草率,得费心思量思量。
“嗯”,谭书记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静等下文。
此时关萌宇的脑子转得不是一般的快,似乎谭长国不再对他不阴不阳的了,他就能平心静气的思索。
只是,话说得容易,真要办,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除非关萌宇愿意毁掉自己的前程与名声,这个时候,他是不能将前面的程序全部推翻重來的,更不可能不顾一切,肆意妄为的任命一个不曾参加最后环节的候选人为学生会主席,那不是打脸,那是将自己摆在学生们的对立面。
最后一轮,除了候选人以及组织领导,还有几百名学生代表参与。
学校可以只是将学生代表的投票作为参考,可以玩暗箱炒作,但是不能无视他们的存在,别看他们一个个都单纯,真要是把他们都得罪了,那是会出大篓子的。
恰恰因为学生们单纯,才会出大篓子,单纯有时候就意味着激动,冲动,不顾一切。
关萌宇自然不会这么鲁莽,也不会真的将自己的前途和名誉贡献出來,要那样的话,那何必费力追求上进呢,直接撂挑子不就完事,大不了找个冷板凳坐,每个月领那点工资过小日子,一样有滋有润的,只不过这种生活明显不是他想要的,一点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