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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气氛真凝固。
咖啡馆的店员擦着杯子抬眼往靠窗边的卡座看去。看他们的年纪都不算大,也不像是相亲,他们大眼瞪小眼了这么久,看出有什么不同没有。
屋内流淌着舒适轻柔的纯音乐,弥漫着煮开的咖啡香味,书架整整齐齐排列着不同种类的书籍,煤油灯、留声机、缤纷斑斓的琉璃满洲窗,推开门,挂在门把的铃铛一串发出叮叮铃铃的声响,如同一种信号,店内室外,两个时代。
要是平日,流光定然很欣赏这家店,不过现在她没有心思去发掘这家的布置细节。
何况这家店的店主爱猫,养了两只猫,一黑一胖,都是毛光油亮,黑毛猫跳上吧台,伸了一个懒腰,就慵懒的伏在上面,把整块地方给占据的了,眯着眼睛,就是一个下午。胖的显然活泼好动还带有一点神经质,冷不丁的,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它却好像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拔腿就跑都来不及,白白蹬了几下才嗖的飞窜了出去,沿着楼梯跑上阁楼,咚咚咚,发出好大的响声,惊动了嗜睡的黑猫,也惊动了流光。
流光顺着声音抬头看,只看到它奔跑的身姿矫健,一只重量级的猫胆小的如惊弓之鸟,流光也是第一次见。
有猫的打岔,两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