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弘眼睛都直了,凑到我面前说道:“你说,我爸,对小蝶做……做那种事情?”
我愣愣看着他,默不作声。白弘转而摇头,喃喃说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小蝶是他女儿啊!”
我叹息一声说道:“你有什么不相信的,直接去问小蝶吧。”
说完我就滑过白弘呆站着的身体,朝着县城的路走去。
一路上我都是担惊受怕,这么晚了连摩托车都没有,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
到了医院,看到我妈安详地躺在床上,我整个人直接虚脱似的趴在床边,连啜泣都没有力气了。
我挽着我妈的手轻声说道:“妈,这往后的路该怎么走?”
第二天我一早就打电话给老师,说我妈病了,要请假照顾我妈。
原来人在特别累的时候,竟然也没能睡着。
一大早起来,发现病房内多了一个病人,就在对面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二十多岁,穿着病号服,却是浓妆艳抹,相当惹眼,我时不时会瞟着看她。
这一早上我除了跟护士拿一些消毒药水躲到厕所里擦拭背上的伤口,基本上都是陪在我妈身边。
对面床那个女人也是闷坏了,点了根烟,伸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