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他也赞同我这样的说法。
我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臂,说道:“那伙人,你要算账,等陆娴好了之后,你再去。现在她真的需要你。”
我摇晃了几下他的手臂,何松终于安静地点了点头。
“陆娴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她好不好”
何松脚步飘忽地走着,带我来到一间病房前,陆娴背对着门口睡着,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身边是她的家人在陪伴着。
在门口,何松轻声说道:“那帮人就是畜生,今天中午,陆娴哭着打电话给我,我赶到一家小旅馆的时候,陆娴发了疯一样在扔东西。她说她们昨晚从旱冰场离开之后,那个男人就带着她来到小旅馆,一帮人在里边吃药,陆娴也被硬塞着吃了一些,之后晕晕乎乎的,那帮人就开始对她还有同行的三个女生,也是同样的遭遇”
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陆娴这个圈子,得有多乱,要不然怎么会跟那些社会上的混混交往呢
我看着陆娴都有些气不过,我不是没提醒过她,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往心里去,这下遭罪了,痛苦的还是自己。
被下药的经历我也有过,那个带给我噩梦的庒眉,就是用的这些手段。吃药之后就像是整个人被摁在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