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晋原县的乡绅富户,怎会有北地之人呢。”
“不对,有一家。”二狗立马说,“那个很从容,一点惧色皆无的妇人,听闻是新任晋原县县丞的家眷,来自弘农杨氏。”
“弘农杨氏?”那三爷一惊,显然没想到这么捞一票,居然捞到弘农杨氏。
“三爷,怎了?杨氏很厉害么?要不,放了她们?假意说放她们回去传话。”先前那诚惶诚恐的男子又出主意。
那三爷讽刺冷哼一声,说:“弘农杨氏早就是强弩之末。我怕他?”
“三爷,我觉得还是三思,我听闻这一家子进益州城都是轰动一时,长长的车队。各种礼仪,可谓尽显名门风姿。可见这一家子不简单。那五人会否是他们派来的?”旁边那人又说。
那三爷不说话,江承紫就停下脚步,凝神静听。过了好半晌,那三爷才说:“我瞧那五人步伐姿态。怕是军中之人。他杨氏我不怕,但军中之人若是掺和其中.....”
“军中之人.......,难道是最新的布调动么?可据我所知,三年一次的换防,这一次换防得要到明年。怎会今年就来新人。这晋原县与临邛县边境处驻守,我们可都熟悉得很。”那二狗也是十分惊惶。
江承紫听闻这些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