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她的用意,你莫揣测。平素听她吩咐便是。”
“是。”她乖巧地回答,胸口却有一种难以言诉的压抑。
“来,念卿,你与本王梳一下头,一路奔波,我头发乱了。”他端坐在窗前。
念卿执起桃木梳,一边为他梳头,一边问:“公子不沐浴更衣再梳头么?”
“不了,我先去晋原县。”他说。
念卿只觉得心像是被刀割似的疼痛,因此她下手重一些,扯了公子的头发,他倒吸一口凉气,她吓了一跳,赶忙说:“婢子知错,请公子责罚。”
“孰能无过?莫磨蹭。”他不在意。
她只觉得眼泪在眼里转,强行忍住才冷静下来为他梳头。他却瞧着窗外深碧的芭蕉,主动说:“念卿,你这名字,你可知道何意?”
“公子说过很多次,是怀念那位仙子。”她回答。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知晓自己的名字不过也是表达他思念的一种方式罢了。
“她已回来。”他缓缓地说。
念卿觉得心脏一抽,疼得几乎不能呼吸。她知晓公子要说出的那人定然是杨氏的九姑娘,那位一双眸似乎要看穿所有的小姑娘。
果然,自家公子,又说:“就是九姑娘。”
“原来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