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三人更该送到益州。再者,我们亦要去益州,找寻一些记载资料。恰好二位欲益州停留两日,正好有求二位与我们说道说道,行个方便。”
“原是如此。”长孙濬低语一声,笑容还凝在脸上,但失望却难掩。
江承紫折扇一开,掩面吃吃笑,那杨清让也是人精,立马就说:“你莫听阿芝胡言,我与子秋兄是要去送二位,这人好说歹说才说动父母。同意她去益州。若非找些名目,何以能得父母之允?”
“哈哈哈,这倒是我以前常做之事。”韦方正大笑,便说。“那就不罗嗦,这天看起来也是日头高照,怕再不走,一会儿,日头就晒得凶。”
“正是。那就不多言,请。”一直沉默不语的姚子秋也接话,勒住缰绳策马到江承紫身边,低声说,“我知你骑术甚好,但到底不曾经常走动,我在你身边守着。”
“多谢姚兄。”江承紫笑了笑,便是请长孙濬与韦方正先行。
于是在清风徐来的夏末早晨,一行人从晋原县出发,策马奔腾直直往益州城去。
益州作为蜀中政治文化的中心。其繁华富饶本来一直就直逼长安、洛阳等地。而益州周围的几个县城也算繁华,因此,这期间的官道还算修得平整。
几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