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我呢?”柴令武询问。
柴绍面色一沉,斜睨他一眼,说:“你自回屋反省,瞧你与这几位相比,白长几岁,文武不行,草包一个。”
“那有父亲这般说自己儿子。文武双全有大兄,我自孝顺即可。这百善孝为先。我这是大智慧。”柴令武一本正经地回答。
江承紫捂了嘴,与李恪相视一笑,只觉得这孩子如何变得这样逗比啊。这还跟历史上那个祸害是同一个人么?
“退下,回去反省。”柴绍已不想多说,只板了脸。
柴令武垂了眸,转身落寞地离开。
柴绍这才引了一群人去他下榻的厢房,依旧是泡茶畅谈。先是与张嘉询问一番羌人在这边的情况,又问候了张嘉祖父可还好。
“祖父早不问世事,整日摆弄花草,酷爱养鹅。一群鹅,成日里弄得后院鸡飞狗跳,倒颇为热闹。”张嘉笑着回答。
柴绍哈哈笑,颇为羡慕地说:“能得这一份怡然自得,便是莫大福分。放眼天下名门世家,亦只有你河东张氏能有这份儿洒脱,对权势毫无留恋,说放下就放下。实在是高人。”
“柴将军过奖。张氏自是洒脱,与将军等人相比,实在是懒惰,胸无大志。”张嘉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