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温柔地梳头描眉的画面,屋外应该是春日暖阳,和风习习,鸟儿鸣声清脆。
尽管有人笑她,说这两个词语根本不是这意思,但她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极美,因此也极其喜欢这两个词语。她还固执地认为“闺房之乐”不应该带着那许多邪|淫的气息,而该恰恰是她所想的这种。
李恪的手法并不是很纯熟,只简单将头发束成马尾拖在后面,看起来有一种原始的美感。
“你还小,乌发云鬓,总不合适,今夜赏雪,这样简单放松就好。”他站在她身后,看着镜中的她,只觉得那面目如何也看不够。
江承紫看到他灼热的眼神,垂了眸,脸却是发烫,低声嘀咕:“是你不会梳女童发髻吧。”
“哈哈,我确实不会。”他笑了笑。
“我就知道。”她回嘴。
他却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可我会盘发,梳妇人发髻。”
江承紫听得身体一颤,心莫名慌乱。男子为女子盘发,梳妇人发髻,那是洞房花烛夜后的清晨,男子必定会自己的妻子所做的事。
“小小年纪,却是什么不好的都学了。”江承紫慌得不得了,面上却竭力保持镇定,嘟囔了一句。
“如何不学好了?看来,阿紫什么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