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义父莫要责怪他,到底是阿芝不懂事,一时兴起,就多灌了义兄几杯酒。”江承紫自顾自地解释。
柴绍摇摇头,说:“我本无心睡眠。”
“先前,我已命人前来与义父说起,明日蜀王亦要一并回长安。难道是传话的人未曾将话带到?”江承紫问。
柴绍轻笑,说:“你这杨氏六房的小厮门房、丫鬟婆子都是精挑细选,举手投足都是名门风范,做事稳妥,这等小事怎么可能没办好。”
“即使如此,义父明日一早要赶回长安复命,还请休息才是。”江承紫笑着说。
“人老了,心事多了,就无心睡眠。阿芝,义父即将前行,你与我说说话吧。”柴绍说着在一旁坐下来。
江承紫不敢不从,便端坐地在客座软榻上跪坐下来。
“义父,不知有何事要叮嘱阿芝?”江承紫恭敬地询问。
柴绍微笑地看着她,许久,他才摇摇头,说:“无甚大事,只是临行前,告诉你一声:你要记住,你是义父的孩子,义父会保护你的。”
“多谢义父。”江承紫乖巧地回答。心理暗想这柴绍不知又有何心事起伏,竟说出这话来,看来长安的形势比自己想象的要严峻。
柴绍依旧是轻轻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