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他心上。他只觉得心口疼,嘴里苦,脸色刷白地瞧着李恪。
去年见李恪时,还像个孩子,如今不过才过了一年,这孩子长高了一大截,声音也变了,倒是有了少年人的身形轮廓,越发显得英姿勃发。
初春的长安虽还冷,李恪却是春衫在身,只瞧着杨恭仁,眸光如刀。
“我,我也是为了守住阿芝。”杨恭仁说。
李恪哂笑,反问:“大舅舅以为阿芝守不住自己?”
杨恭仁没说话,只垂了眸。
因为他知道李恪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来对李世民说旱魃蝗灾到底还是存了想要被重用的私心。
李恪看他不语,只是轻呵一声,随后就说:“旁人以为大舅舅大公无私。不过,大舅舅心知肚明。”
“蜀王何须如此咄咄逼人。”杨恭仁叹息。
“大舅舅说笑,我就事论事。是你将阿芝率先推向风口浪尖,我才逼不得已提前将事闹大而已。”李恪开门见山。
原本他想万事妥帖,才一步一步与阿芝在一起。但去年一日,有人来报,杨恭仁入了御书房秘密觐见。几日后,李世民就开始着手收粮与水利工程之事。
李恪怕事情有变,便用了最笨拙也是危险最大的方法,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