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向来也是滴水不漏。
可听这小厮汇报,连大理寺司直都到了家里,可见六房是早有预谋,处心积虑。
想到此处,老夫人不由得扫了一眼杨舒越,冷哼道:“你六房好得很啊。”
杨舒越连忙称“惶恐,冤枉”,说:“这张司直此时前来,与六房并无关系。先前,阿宁与芳姑姑发生口角,双方争执,也不过是妇人之见的口舌,哪里需要动用大理寺呀?”
“是呢。若是一开始就是要动用大理寺,我与我父亲能在此品茶看画,静候老夫人?”杨清让与其父一唱一和,随后立马就呵斥那小厮,“你打诳语。”
“没有,没有。小的不敢。芳姑姑就被囚在秋枫苑。”那小厮连忙说。
“那就不要在此作口舌辩论,马上去秋枫苑瞧瞧。”老夫人起身,也顾不得喊人安排辇轿,拿着拐杖大步往外走,简直孔武有力健步如飞。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对跟在身后的杨舒越很是不悦地说:“若是你六房敢挑事,杨氏法度森严,定也饶不得她王庆宁。”
“阿宁向来柔弱,哪里会挑事,老夫人多虑。”杨舒越缓缓地回答。
老夫人冷哼一声,大步往秋枫苑去,一出门就遇见了急匆匆而来的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