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紫径直指出,随后蹦跶过去,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阿念,你跟我说说,到底为啥?”
李恪斜睨她一眼,说:“不为啥。单纯不喜欢你受委屈罢了。”
江承紫知道他是不想说,也不勉强,便“噗嗤”一笑,说:“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宏儿是晚辈,而且从出生就病入膏肓,随时都受着病痛的折磨,死亡威胁。他有些脾气,我也受得起。”
“哼,那是他的事。我就不乐意。不许管他。”李恪态度固执。
他其实也不能直说:从男人的心思来看,杨宏对自家九姑姑有些不应该的想法和情愫吧。如今是瞧着想象的和现实似乎不一样,自然就失落无比,转而对江承紫的各种冷嘲热讽了。
“不理你。我去找王大夫,问一问宏儿的病。”江承紫收拾了一下衣衫。
“不许去。”李恪拦住她,像个固执的孩子。
“你知道拦不住我的。何况你也同意了。这老夫人年事已高,将来必定是大房主事观王一房。如今,弘农杨氏能成气候的就是观王一房。大房主持的话,必定会脱离旧贵族联盟,推进改革。”江承紫又耐心解释。
她其实知晓李恪什么都懂,但有什么她不知道原因,李恪才这般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