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清俊一听,连忙说:“蜀王明鉴,我们断不敢欺骗蜀王。犬子确实危在旦夕。”
“那你们为人父母也太不晓事,说这种虚无的破玩意儿,也能扯上半天,不知长话短说。”李恪毫不客气地讽刺。
萧玲玲与杨清俊一时无语,心里悲苦:你是蜀王啊,是各路人马忌惮的人啊,我们能不小心翼翼么?
“行了,别的话,容后再说,宏儿既然如此危险。我们这就寻王大夫一并去瞧瞧。”江承紫说着,人已经起身往外走。
于是,一行人又跟了出去,王大夫恰巧从药房那边过来,身后还跟着刘大夫。
“王先生,还请瞧一瞧犬子的病情。”杨清俊不敢看刘大夫,径直对王景天说。
王景天拱手道:“杨公子不必忧心,这位刘大夫是我失散多年的师弟,他方才已将小公子的病症与我说起。再者,有他这几年的治疗在,我们是兄弟尽当全力救助小公子。”
“呀,二位竟是师兄弟呀?”萧玲玲一惊,瞧向一旁的刘大夫。
刘大夫拱手,道:“我并非有意隐瞒。只因我学艺不精,不敢与旁人说是沈千愁的弟子,以免辱没了家师名声。”
“并非我师弟学艺未精,而是师弟入行晚,拜入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