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来趟浑水的。另外两方势力又是什么情况?”李恪很体贴地没有问另外两方势力是谁的,这种问题他觉得太强人所难了。
舒敏也觉得自家王爷好体贴,立马就说:“其中一支,十人左右,约莫是陛下的人。”
“哦?我爹也这么关心我?”李恪端着杯子呵呵笑。
舒敏瞧不出这笑到底是高兴还是愤怒,只站在桌边没有说话。
“你倒说呀。我找你是汇报情况的,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跟一木头似的拄在这里。”李恪也觉得这舒敏怪怪的。
舒敏被骂得一激灵,心中腹诽:王爷,是你怪怪的,让我都不知怎么办了。
不过,他哪里敢将心中腹诽说出来,连忙打起精神,清清嗓子,说:“我本来没有瞧出这一批人的出身,只是跟他们交手时,我瞧见了一人的兵器。”
“啊?你跟他们交手了?”李恪蹙了眉,若是跟父皇的人交手,那这事就微妙了。
“王爷,你放心,我穿的是杨氏款式的夜行衣。”舒敏一本正经地说。
李恪瞟了他一眼,说:“你这招以假乱真,不错呀。不过,你确信对方没人跟踪你,没人能认出你?”
“属下保证。我潜过了一条河,辗转好几处,才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