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可能?你自小聪敏不下于我。”李恪问。
李愔奶声奶气地说:“三哥,可你我的母妃是前朝的亡国公主,我们的血脉里有前朝炀帝的血。我们是庶出。学得惊天的本事,也做不得帝王,更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江承紫一惊,她没想到这七八岁的小屁孩竟然懂得这么多。不知是杨淑妃教的,还是自己领悟透彻了。总之,这小子原来也是个不简单的。
“是啊。学得惊天本事又有何用?”李恪也是重复一句。
“所以,我才不愿意像三哥你那样活得苦活得累活得憋屈。”李愔已经没有哭了,这会说话虽然奶声奶气,但越发像个小大人。竟然一板一眼地教训起李恪。
李恪哭笑不得,只得尴尬地瞧了瞧江承紫。
江承紫先前还不太喜欢李愔,觉得烦躁,这会儿又觉得着实好笑。不过,好笑,她忽然觉得自己选择这个时间段来演戏或者不妥。
“别看杨氏阿芝了。你就是那样的人,自小埋头苦读,熟读兵书,成为博学之人,亦学得本事。可你有无用武之地吗?就是为父皇做点事,你还得藏着掖着,跟做贼似的。更可笑的是有本事了,还引得一方想要利用你来东山再起,另一方生怕你夺了储君之位。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