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前朝宫里出来的。”
“不必。”李恪摆摆手。
老鸨知趣地退走了。李恪在假山下站了片刻,才随着小路缓缓上去,扣响了门环。
“门没锁,进来。”门内人回答。
李恪轻轻推门而入,白衣散发的中年男子在软榻上打坐,旁边鱼嘴青铜香炉里袅绕着熏香烟雾。男子逆着光,一张脸便看得不很分明。
李恪回身关了门,瞧了瞧屋内的陈设。屋内一张案几,文房四宝。一把宝剑,一张古琴。一只古朴的水壶,几只与这个时空不符合的斗彩水杯,当真是简朴到了极致。
“我来了。”李恪整了整衣冠。
“你很久没来了。”床上的人结束打坐,缓缓站起身来。
“这三年,我在寻她。”他径直说。
“可有寻到?”白衣散发的琴师长身而立,拿了薄薄的竹片轻轻拨弄香料,光影梦幻般的室内瞬间变幻莫测。
“嗯。”他缓缓地说,在一旁的客座的竹榻上坐下来,打量了四周,问,“看来你这日子过得其实挺好。”
“还好。”他转身过来,一张脸是倾城之姿。
李恪见过无数的俊朗男女,但这种倾城的风姿他这算是初次见到。此人虽到了中年,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