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瞧京城排水系统,皇宫机关修缮。同时,与工部一并商议开凿大运河一事。据闻,当是我父亲是各种恳求,又花了重金,才得了这么一座临水榭的。”
“别废话了。反正你就是找不到。”李恪鄙视柴令武。
柴令武很是坦然地回答这不丢人,不是他的错。
夕阳已全然落下,暮降临,月光便全面接管了夜。百日里略微起来的热已在日头隐去的瞬间退去,湖面上凉风习习。
那临水榭里只有少数的丫鬟伺候,楼台上掌了灯,有悠悠的古琴声传来。弹的是一首渔舟唱晚。江承紫的爷爷最喜欢的一首。
“咦,这琴真好听,真不愧是大师。”柴令武赞叹,“就是不知什么名字。”
“我亦不曾听过。”李恪回答。
“这一曲名叫渔舟唱晚。”江承紫缓缓地说。
李恪是知情人,便知晓这一曲定然是属于她那个时空,便没有询问。柴令武则是啧啧赞叹阿芝见识广博。江承紫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踏着桥上了临水榭。
一行人上了临水榭,独孤思南的那一曲渔舟唱晚刚好弹奏完毕。
“独孤先生,柴令武冒昧前来打扰。”柴令武很恭敬地在门口朗声说。
独孤思